上切

浙江高三狗,备战首考,暂时停更,开的坑寒假补齐

【阴阳师乙女】将夜(三)

回忆篇章正式开始啦!

下章可能会涉及che(下章看看能不能放出来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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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血色的天幕下,修罗鬼道内的风猎猎作响。传闻中恶鬼遍地的鬼域内,除了满地的尸骨和鲜血,竟再无一活物。 

       不,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三个拴着锁链的小鬼战战兢兢的将搜刮来的战利品—战败恶鬼的头骨奉上。鬼童丸眼眸低垂,轻瞥了一眼。嘴角扬起的笑令几个小鬼惊慌的扔下头颅骨,抱作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这就是最后一只了吗?”木屐的主人像是踩踏垃圾一般随意的踩着颅骨向前走去。颅骨应声而裂,化作了粉末随着风在鬼域内四处飘荡。

         成堆的尸山、一片又一片的血海、风中隐隐传来令人作呕的血锈味无一不令鬼童丸为之震奋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无趣的日子。”舌尖舔舐着唇角不知何时沾染的血,“六十年,这场狩猎结束了呢,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手中突然出现的锁链轻巧的将三个小鬼拖拽至脚边,看着三只跪在脚边求饶的小鬼,鬼童丸轻嗤,道:“无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有个更加有趣的目标,在尸山血海中,漫天的锁链遮天蔽日,一轮血月都被其掩盖。最终归于平静,却刻下了几个名字—那令人闻风散胆的三大鬼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向来喜欢用戮来宣泄内心仇恨的少年恶鬼凝眸,怔怔的盯着锁链—端,那是他追踪的第一个名字,也是在他手中活下来的第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名字的主人早已逝去,与其他名字相比,它在锁链上黯然无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可奇怪的是偏偏它没有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倒是让鬼童丸想起了那个人,那双清冷的眸凝视着他时,他内心的污垢、嗜杀的本性都在那双眼的凝视下无处藏身。他嘲讽它的主人,那个弱到连家族都不敢反抗,甘愿做一只被困的囚鸟也不愿反抗,却偏偏却是这样的人,给他一种是一直是他处于下风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人啊…”鬼童丸轻喃。 太过清冷,太过平淡,也太过倔强,像是一潭死水,温柔却又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六十年的杀戮,他都快忘了曾经那些短暂,称得上美好的记忆,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那些对她的黑暗的、恶劣的、不可见人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是一个疯子,他掩盖不住血脉中嗜杀的本性,也唯有他的老师,一味地让他忍受。所以当那些如潮水一般的情感有了一个宣泄的闸口,如海潮般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宣泄在了她的身上,有爱,有恨,有不干,也有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知道对她的情感究竟起源于何时,是他想看那一潭死水起波澜,看那一潭死水荡起涟漪时还是更早,在后山漫天血色之间向他伸出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只记得到最后, 潭水因他惊起波澜,而他也深陷这波澜中,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像抚摸恋人那般,鬼童丸摩挲着锁链上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不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之前,鬼王狩猎开始了呢。”早在十几年前他便可以强行离开,可偏偏甘愿留在这人间炼狱里进行无止境的屠戮,直至除他以外再无可以狩猎的生灵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修罗鬼道内的血月映衬着他俊美的脸更加妖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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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冷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真的很冷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冥灯拼尽全力睁开眼。蓝白的狩衣在冷风中猎猎作响,空中悬浮着的符咒、地上连结的阵法无一不昭示着她落入了阴阳师的阵法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此阵名“朔回”,你既不肯为我所用,那我只能将你封印。”那位阴阳师看着冥灯不断流逝的妖力,惋惜道,“明日日出时,便是你魂飞魄散之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仅存的妖力连阵法都无法破除,听到阴阳师的话 ,冥灯费力的抬头。蓝白的狩衣,纸褶扇,还有熟悉的阵法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的答案呼之欲出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贺茂家?”喉咙干涩的不行,走至一旁树下的阴阳师自然也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随着妖力的不断流失,脑海中许多未曾见过的画面涌来,像是一幅幅的画,她站在画前走马观花。记倒是没记住多少,剧烈的疼痛倒是使冥灯抵挡不住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此时,原本遮掩圆月的云层被吹散,皎洁的月光落在了她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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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姬君对阴阳术颇有天赋。”贺茂忠行,她的老师欣慰的朝她点了点头。符咒上悬浮着的点点明亮的星光昭示着通灵术的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一切都是因为先生教的好。”女子朝着贺茂忠行行礼,“学生能一次便成功还是多亏了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贺茂忠行满意的看着她,道:“你师兄若是有你一半的勤奋变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半月前,她,贺茂家本家家主的外室子女,被他的父亲以旁支女的身份送至贺茂忠行名下学习阴阳术。说到底,还是这位大阴阳师太过自大,送她过来的老妪那番明明是漏洞百出的话却偏偏毫无察觉,就像……就像对于他的大弟子鬼童丸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她还记得那场后山的屠戮,血雾漫天,那画面当真是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学堂的学生三三两两的离去,斜阳照耀在枝丫上,将残影拉的细长。晚风混着血腥逃入学堂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她也没抬起头,清冷的眸紧盯着桌案上的符咒。直至肩上被重物沉沉的压下,酒红色的发搔的她的脖颈有几分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师兄,回来了。”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,任凭鬼童丸从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,像是两株藤蔓,他们两之间紧紧的缠绕,也似是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才能压下内心的躁郁—他们都渴望将对方揉进骨血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鬼童丸轻嗅她裸露在外的肌肤,妖怪的嗅觉向来灵敏,除了探查身上是否有他人的气息,这也是一种标记的含义。而原本只是单纯的轻嗅,而鬼童丸的目光在触及白皙的肌肤上的青紫痕迹时,目光徒然深邃了几分,那是他昨日夜晚留在她身上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师妹。”少年懒散的开口,处于变声期特有的沙哑的嗓音足以苏的令任何一个少女心神发颤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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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是快到考试周了,一直在忙着准备考试复习,再加上疫情封校,校内做核酸啥的,零零碎碎的时间就比较少了,到今天才发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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